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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褚英这一等,就等到了睡着。
晏渡都没把他那话放心上,大多时候,晏渡不会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上心,和人逗趣过便忘都是常有的情况,害怕担心自己说错话而不敢出浴室这种事更是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这个澡洗得这么久,纯粹是被美色所惑,在浴室里洗涤灵魂。
来这儿之后,他就没发泄过,今晚喝了的那点酒跟助兴似的,兴致来得突如其来,毫无道理。
一个处处长得合他点儿的美人穿成那样出现在他面前,气哄哄的样子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晏渡还有点底线在,没在卫生间里干什么事儿,冲了会凉,把那不合时宜要抬头的小火苗给浇灭了。
他站在花洒下仰着头,水从他脸庞顺流而下,晏渡闭着眼,黑发尽数往后去,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关了花洒。
从浴室里出去,便看见了床上趴着的身影。
厉褚英浴袍还没换,趴在床上似睡得不省人事,沉沉的呼吸化为了轻微的鼾声。
床边往下陷了陷,晏渡双手扯着脖子上的毛巾,厉褚英偏着头睡的,下面白色的床单都渗透湿了一小块儿,他伸手摸了两把厉褚英的头发,厉褚英也没什么反应。
晏渡撑着床,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视线落在厉褚英的那半张侧脸上,停留片刻,目光一转,看到了沙发旁边地毯上的一盒子的药膏。
思及厉褚英心口不一的模样,轻哂了声。
他起了身,走远了,再回来手里多了个吹风机,晏渡把插头插上,吹风机扔在床上,往腿上垫了块干净的毛巾,慢慢琢磨着把厉褚英睡的姿势换了下。
静谧的夜里,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响起。
晏渡指尖穿过厉褚英的头发。
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发散一下注意力。
隔了一阵,发觉自己每碰过厉褚英耳垂时,厉褚英的睫毛都会颤动,他给他吹头发的动作一顿,再次试了试,厉褚英的睫毛又抖动了几下。
演睡美人呢?
还挺像。
头发吹得差不多了,晏渡关了吹风机,见他还没睁开眼,拨弄了两下他的发丝,指尖、指腹、指关节,几处轮流从厉褚英的耳垂上碰过。
——厉褚英醒了。
晏渡挪他的时候他就有些醒了,动静那么大,不醒那是一具尸体了,他处于有意识,但还不太清醒的状态,加上想知道这小雀想干什么,就没睁开眼。
后脑勺枕在了柔软的地方,他迟钝的反应了好一会儿,紧接着吹风机的声音便回响在了耳边,晏渡的手指时不时的刮过他的耳垂,前面还能说是无意,后几次直接上手了。
这能忍?
不能,至少厉褚英忍不了。
厉褚英忍无可忍,猛地睁开了眼睛,“你……”
眼前入目便是晏渡利落流畅的下颚线,这种角度看人一般都会很死亡角度,晏渡却格外抗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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