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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址?”
陆知轻戏谑地看着顾欢认真开车的样子,“我真的有这么好骗吗?”
顾欢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已经开上了桥安大道,这条路线他已经提前走过了,是离陆知轻家最近的一条路。刚刚去的餐厅也是这附近评价最高的,正好和陆知轻家顺路。顾欢有备而来,已经提前踩过点,对陆知轻家的地址早就烂熟于心。
“可真有意思,这都被你发现了。话说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陆知轻没回答他,高中都没能顺利读完的人哪来的大学读。更何况陆梁根本无意培养他,如果不是他自己努力自学,恐怕根本不会被陆梁这个利益主义者收进公司。
顾欢意识到自己也许说错话了,忙住了嘴,气氛有些尴尬,陆知轻索性装睡。等到了地方,顾欢开了车内灯,把陆知轻恍得眼睛疼。“到了,不请我上去坐坐?”
“如果你还希望我们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就收敛一点吧,别一次性用光了。”顾欢耸耸肩膀,算是答应了他。
陆知轻敲了下玻璃窗,“庆功宴见。”目送顾欢把车开走,陆知轻才上了楼。家里依旧空荡荡,有几天忙忘了没浇水的盆栽已经枯萎,陆知轻也没管,就让枯草待在阳台上接受风吹雨打。楼下传来男女吵架的咒骂声,震得陆知轻耳朵疼。他用力关紧窗户,倒在沙发上开始冥想。
或许他应该让顾欢上来的,哪怕说说话也行。陆知轻想,不过他可没有想要和顾欢发展进一步关系的想法。
此时的莫行风缩在被窝里,抱着陈沄星给他带的毛绒小熊发呆。护工和保姆平常不会和他说一句话,规定时间吃药、上厕所,准时准点吃饭,让莫行风觉得自己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不会说话,不用思考。这样的日子和在疗养院呆着没有区别,甚至更加煎熬。在疗养院平时还会有人来和他说几句话。可住在这,陈沄星工作脱不开身,来看望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莫行风看着自己手腕一道道伤疤,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些伤疤都是他在不清醒的时候划的,平时发作起来护工都躲得远远的,要么把他绑起来,往嘴里塞毛巾,防止他不小心咬到舌头,或者把喉咙喊破。那时的他只能仰起头,努力忽略针尖刺入皮肤的疼痛,发着抖,绝望地盯着天花板,直到视线逐渐模糊,自己满身大汗地昏迷过去。
太痛苦了。莫行风蜷缩起来,把自己抱紧,想为此带来一点温暖。他的心脏时不时传来钝痛,让他呼吸不过来。他实在是太想念陆知轻了,想得他一闭眼就能看见那个人的样子。陆知轻望向他悲哀却掺杂着别的感情时的眼神,微微凌乱的头发,还有令他无比着迷的体香,都让他疯狂。莫行风咬着手腕,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脆弱。他躺在床上,发了狠地啃咬自己的肉体,想努力压制这份冲动,却无济于事。他快疯了,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嘴上却依旧不松口。直到护工惊叫着扒开他,要给他擦药包扎时,莫行风才脱力地晕了过去。
陈沄星接到电话后急匆匆地赶回家时,护工正在给莫行风漱口。洗手池里莫行风吐出来的水沫发红,让人忍不住皱眉。陈沄星气急,恨不得给莫行风来一下,一想到他或许无法控制自己,又心疼的忍了这口气。
“沄星,带、带我见轻轻,好不好?”莫行风虚弱地靠在床头,陈沄星正给他喂粥。
“……你有没有想过,陆知轻有他自己的生活?”
莫行风愣住,低低地笑了一声,捂着眼睛,眼泪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缝里流出。陈沄星放下碗,静默的等待着莫行风缓过来,寂静的房间里满是压抑的哭声。莫行风有太多的不甘心和痛苦,他无人可说,如果不哭不闹,没有发泄的出口,他总有一天会被憋死。
“那、那我呢,我没有、我没有自己的生、生活了……我这一辈子,我、我只能这样了,我没有,没别人了。”莫行风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后面的话接近哀求。他用尽力气爬起来抓着陈沄星的袖子,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脸上和脖子因为用力而暴起青筋,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算我求求、求求你了,带我,带我见他吧……我会,很、很乖的……”
他真的快要疯了,整整三年的思念啊。莫行风念了他三年,好不容易和日思夜想的人见了面,如今又不告而别,他怎么受得了呢。陈沄星忍着眼眶的泪,轻声说:“好,我带你见他,你好好休息,等身体好点了我就带你去。”
莫行风点了点头,好似一颗心终于落地了一般,不受控制地跌回被子里,眼前一黑,意识坠入无限深渊。
【他今天自残了。】陈沄星本想发一张莫行风手腕的照片给陆知轻,后来觉得太过于血腥还是删除了。陆知轻迟迟没有回复,陈沄星的心不免提了起来。陆知轻完全不用答应他提出任何莫行风见他的要求,他没办法再逼陆知轻了,但莫行风又该怎么办呢。
陆知轻本在梦里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阵心悸,把他从梦乡里拽了出来。他摸了摸心口处,心跳跳得有些快,衣服因为汗液黏在身体上,弄得他浑身不舒服。陆知轻厌烦地脱掉上衣,总算凉快了些,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深夜。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消息,是陈沄星发来的。陆知轻皱眉,他不想点开,因为他有预感,不会有什么好消息。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点开了两人的聊天界面。
【严重吗?】想了想,出于人道主义,陆知轻还是发了条消息问候一下。本想装作漫不经心毫不在乎的样子,但是陆知轻发现他做不到。
【他想见你。】
陆知轻放在屏幕前的手指一顿,不知道该回什么好。【我可以见他,但是我最近没时间。】
他确实没时间,这几天项目需要继续跟进,下周还有庆功宴,陆梁逼他逼得紧。太多事情需要他来出面,陆知轻根本脱不开身抽时间去看望他。陈沄星回了个“好”,接着就没有下文了。
陈沄星觉得陆知轻表达得很清楚,没时间就等于不会来,因为他没说他什么时候有空。床上的莫行风已经睡熟,脸上还残留着已干的泪痕。陈沄星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松了口气。
顾欢正式上班的第一天,陆知轻就感觉到气氛的怪异。上班时间,顾欢与私下相处时不同,甚至比陆知轻还严肃,批评下属的语气丝毫不比陆知轻来得软弱。更让陆知轻感到意外的是,他再也没听到有人说他的坏话。“看来你还可以啊,他们一个个都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
两人午休坐在办公室泡茶,陆知轻抿了一口茶,唇齿间弥漫的茶香让他心旷神怡,一时间疲惫都烟消云散。顾欢摘下眼镜擦了擦,漫不经心的说:“说教不一定有用,有时还得靠气场。”
陆知轻被他这句话逗笑,无奈地摇摇头,“你这不是装逼吗?那我就拭目以待吧,你这气场能维持多久。”
顾欢冷哼一声,重新把眼镜戴上,镜片后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陆知轻心想,这小子还真有一套。
“你和钰世的项目差不多了,不用继续跟进了,这次的合作一定能圆满成功,好好准备一下庆功宴的事情吧。”陆知轻听完这话有些恼,“你是经理还是我是经理?什么时候轮得到你……”
顾欢比了个手势表示打住,“你放心吧,我和钰世集团的大少爷认识,这次绝对没问题,你不用操心了。再说了,我们俩之间还用分什么上下级关系吗?”
陆知轻严肃的说:“行,我信你一次,反正要是出了问题你就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还有,这是在公司,你该有什么规矩还是得有,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你就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已经不小了,就比你小了一岁,”顾欢翘起腿,摆起平常的少爷架子,“其实我是来你这实习的,实习期要是到了我就回去继承我爸的公司,到时候我们说不定还是竞争对手呢。小陆总,跟我交个朋友准没错的,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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