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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轻并没有因为莫行风捡东西的行为原谅他一丝一毫。“这个是青月送给我的,现在好了,我唯一的念想被你打碎了。”陆知轻揪着莫行风的衣领,毫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挥了一拳,莫行风顿时鼻血直流。
“我,我不是故意的。”莫行风出院后口吃的毛病一直改不掉,讲话断断续续,明明已经组织好的语言到了嘴边却结巴半天说不出来。他很着急,他知道自己错了,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莫行风捂着鼻子,声音逐渐弱下来:“我睡、睡不着,我想,想去你的床……床上睡觉,不,不小心打碎了……”他眼里蓄满了眼泪,一边说一边往下掉。可惜陆知轻没有因此可怜他,厌恶的情绪反而更加强烈。“谁让你去我的房间了,这么一说你还是个惯犯?”陆知轻气得想笑,他和莫行风住在一起时早就告诫过他不要进自己的房间。
莫行风呆呆地看着陆知轻把碎片倒进一个小袋子里包起来,小心翼翼地装好。他的大脑转不过来了,死机了。莫行风见到过徐青月,徐青月活得好好的,毫发无损,至少不像他一样不人不鬼。他不明白,为什么陆知轻这么对他?
陆知轻放好珍藏的东西后,转身发现莫行风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好像傻了一样。他怒气更甚,拽着莫行风的衣领到门口。门外寒风瑟瑟,莫行风身上的衣服更是单薄。他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处境,急忙扒着门求饶:“不要!不要、赶,赶我走,轻轻……”
陆知轻松开他,回屋里翻找起来。莫行风以为他逃过一劫,深呼吸忍住眼泪,想撑起笑容讨好陆知轻,没想到对方把一袋子东西塞在他手里,骂了一声“滚”。
“带着你的药,你的病历本,你的东西,滚出我家。”陆知轻的胸口上下起伏,气得不轻。他受够了家里有这么个拖油瓶的日子,他真的恨极了莫行风。
莫行风摇摇头,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机会:“我生病了,你不能……不,不能这样对我。”他的鼻血没有止住,血液和眼泪混杂在一起,看起来狼狈不堪。
没想到陆知轻听完这话笑了,笑得放肆,笑到让莫行风都害怕。他指着自己的左耳,嘶吼着:“知道这是什么吗,老子的耳朵,聋了,因为你被打聋了!你现在跟我装什么可怜呢,嗯?还有我的烧伤,我妈,哪样跟你莫行风无关!你该死,你应得的,你变成这样就是咎由自取!”陆知轻骂得越来越难听,脸上一片通红,生理眼泪随着他激动的声音悄然滑落。
“对不起,对不起……轻轻,我、我对不起你。”
陆知轻把他推得离家门远了一点,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刚才的愤怒,反而是浓得深不见底的恨意。他最后对莫行风说了一句:“别恶心我。”随后把门甩关。
莫行风低下头,往袋子里扒拉着什么,好像在寻找陆知轻留给他什么特别的东西。然而他都快把袋子翻烂了,什么也没有找到。他想敲门,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东西,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不是变态,他是真的睡不着。尽管每天都在吃药,可是莫行风依旧感受不到病情的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每天都头晕眼花,体力不支,他想要陆知轻抱抱他,可惜陆知轻只会当做没听见,然后丢给他一个背影转身离去。莫行风对着镜子,看着眼底的青黑,不人不鬼的样子让他自己都害怕。
陆知轻是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
“我、我真的睡不着,我想睡、睡觉……”莫行风喃喃着。他躺在陆知轻的床上,起码能让他感觉到一丝安全感。好像陆知轻就躺在身边,唱着安眠曲哄他入眠。只是他没想到,陆知轻开门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起床的时候不小心把玻璃雕塑碰碎了。现实里的陆知轻不会温柔的哄他,只会瞪着他,厉声责备。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大街上些许冷清。莫行风抱着袋子摇摇晃晃,他还没吃晚饭。旁边的快餐店准备打烊,莫行风想进去里面坐坐,这样能暖和些。他哈着热气暖手,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饭馆里没有人,他不必害怕会有人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他能安稳些。正在洗碗的小妹看见有客人来,漫不经心的说:“打烊咯。”
“我想坐会儿,您、您先忙,一会儿就,就走。”莫行风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讲完话,肚子毫无征兆地叫了起来。
他好饿。
小妹看出了莫行风的窘迫,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去厨房里端了个碗,里面有一根冒着热气的鸡腿。小妹递给莫行风,莫行风吓傻了,迟钝了半天才把碗接过去,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鸡腿很香,他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尽管陆知轻每天都不会饿着他,但他的舌头仿佛尝不出任何味道,味如嚼蜡。莫行风啃着鸡腿,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砸进碗里。小妹见了赶紧给他抽了几张纸巾,嘀咕着:“真是个怪人。”
莫行风擦着眼泪,把鸡腿吃得干干净净。他走到厨房里帮小妹把碗洗了,鞠躬感谢后离开了饭馆。
哪里都没有他的归处。莫行风看着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这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留给他的。他曾以为有陆知轻在的地方便是家,现在才发现,无论是哪,都不会有人愿意收留他。连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能给予一丝善意,为何陆知轻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他?
莫行风痛苦地抱住脑袋,他的头很疼,又发作了。每次想到这些不好的事情,浑身都难受着表示抗议。他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怎么绕都绕不出来。
有一天晚上他发病出了幻觉,陆知轻就站在窗外喊他,叫他过去。莫行风高兴坏了,以为陆知轻终于愿意和他冰释前嫌,没想到刚伸手要向幻觉里的陆知轻讨要一个拥抱,他差点就摔下去。
从那以后,他就拿着手机假装和陆知轻通电话。每次和“陆知轻”打电话他总是很开心,什么都聊,尽管电话的那头并不回应。莫行风知道自己蠢透了,但如果不这么做,他真的会疯掉。
小房间里每天都会有他的哭声。他会做噩梦,听见“电”这个字就会吓得发抖。几次莫行风都不想活了,陆知轻的存在在某些时候就是提醒他,你该去死了。
莫行风恍惚地回忆起那些令他痛苦万分的记忆。他走到桥上往下看湖,湖面一片寂静。
“活着好累……轻轻。下辈子,我想做一条小狗。”
“不要凶我了,我真的很伤心。徐青月好好的不是吗……我一定,我一定不会烦你们了。”
“好奇怪,不结巴了。轻轻,如果你知道了会不会夸我啊?”莫行风闭上眼睛,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落泪。
次日清晨,湖面上漂浮着一具无名男尸。尸体身上没有任何有效的身份证件能够证明他是谁,只有一个高大沉稳的男人过来认领了尸体,简单操办了丧事。
莫行风,起风了,我也留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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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可以尝试着和他说几句话?说什么都可以,他很孤单。”
陆知轻打量着这间病房,四周有监视器。无论他现在对莫行风做出什么举动都会被拍下来,毫无疑问,他也不知道该对莫行风说什么做什么。
“你为难我了,沈医生。”陆知轻拿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他没有抬头,沈祤没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莫行风见陆知轻靠近,身体抖了几下,原本耷拉的眼皮一抬,露出一双湿润的眼睛。陆知轻原以为莫行风的眼神会是呆滞无光的,没想到还是会掠过一丝他差点无法察觉的嗜血的眼神。
他是记得一丝的。陆知轻心想,这样他倒心安了许多。如果面对的是一个完全失去记忆的人,只会让他的良心遭到不安地谴责。
“莫行风,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你家小区楼下的烧烤店吃烤生蚝吗?你明明吃不了辣,还让老板娘多放点辣,因为我爱吃。我故意让你难堪,让你吃辣,你硬着头皮把撒满调料的生蚝往嘴里送,辣得满头大汗还跟我逞强。”陆知轻笑了笑,看着莫行风疑惑的眼神,继续说:“你不记得了。你还硬拉着我去游乐园,我让你去买票,你回来发现我不见了,其实是我妈生病了我来不及和你说才匆匆离开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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