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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还有左轮。
至少在枪里的子弹打完前他是不会变身的。
比起昨晚,罗莎看起来文静了很多,她上前一步,提裙屈膝一礼:“冒昧打扰,但其实我们昨晚见过面。”
这个动作简直就像贵族淑女一样,克雷顿脸上露出了半真半假的疑惑表情:
“恕我不记得了,您是在哪里看到我的?”
舞女的脸上多了点红晕,好像真觉得自己的工作有点见不得人:
“我当时在舞台上。”
克雷顿微张嘴巴,尽量表现出吃惊的那种感觉——如果他没有超凡嗅觉的,那真的会让他感到吃惊。
“我这次是来找人的,不知道当时跟着您一起来的玛尼先生在哪儿?”
罗莎眼波流转,抿着唇,眼神绕过克雷顿看向楼梯,似乎想要探究楼上的空间:
“他昨晚走得太早了,我的纱巾还在他那儿。”
克雷顿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还是说并不清楚乔和自己的关系才来试探。
不过说来也是,就算圣杯会一直监视乔,也会保持一定距离,不是所有事都能监听到。
想到这一点,他的表情立刻变成了上流人物看婊子一般欲望与嫌弃并存的样子:“乔·玛尼不在这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他,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住在哪儿。”
看到他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神,罗莎才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知道的,也已经去过了他家了。他不在家,但是留下字条让我来找您.那条纱巾不怎么便宜,我也只有一条用作表演。”
古董商一拍旁边的柜台,把后面发呆的夏绿蒂也吓了一跳:
“见鬼了,这混账东西!他这么写的?伱的东西又不在我这儿,我怎么可能替他还?”
罗莎看到他的反应也是怔住了:“抱歉,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克雷顿在心底冷笑一声,她喜欢演戏,他也可以奉陪到底。
“是朋友就不会用破烂和脱衣舞俱乐部的入场券抵他的债务,”
他摊开手,编织出自己和对方站在同一战线的假象:“昨晚我让他临时去帮忙跑腿,他倒是带着我的货物跑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鬼混。”
如果能就这样把自己从麻烦里摘出来最好,最少也要让对方相信自己不是敌人。
罗莎笑得勉强:“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之前还把家传的戒指当做定情信物给他了,现在.大概也找不回来了吧?”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可怜的模样叫人于心不忍。
如果不是她身上的尸臭味根深蒂固,克雷顿差点就信了。
他叹了口气,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她:“如果你说戒指的话,乔倒是有留下一个银戒指,他拿它抵了六十镑的欠款。”
舞女的眼里散发出光彩:“我能看一眼吗?”
“当然。”
克雷顿上楼把戒指拿下来,他真有交还给对方的打算。
这枚主教戒玺只能让非人的魔怪解除变形效果,这种能力对他来说没什么用,没有合适买家的话也就是个普通的古代银饰而已。
留在自己这里,被圣杯会发现的话反而徒惹猜疑。
看到这枚戒指,罗莎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她伸出手抓向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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