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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消失吗? 又一阵敲门声。 “来了……”程苏然放下了手机,讷讷地下床穿鞋,去开门。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江虞站在外面。 与昨天不同款式的红色长裙,热烈张扬如火,她化了妆,浓艳的红唇噙着一抹淡笑,深黑的眸子摄人心魄。 “已经中午了,小懒猪。” 程苏然望着她,眨了眨眼,突然,一头栽进她怀里。 “……然然?”江虞浑身僵滞。 “我没有朋友了。” “什么?” “没有朋友了……”程苏然嗓音沙哑。 江虞蹙起眉,偏头看了看房间内,只窥见一张还没叠被子的床,和一张空荡荡的床。她隐约感觉到发生了什么,悬空的双臂缓缓圈住程苏然的腰,将她抱得愈紧。 “你还有我。” 怀里人突然抽搐起来,滚热的液体沾在了颈边皮肤上。江虞心一紧,像是被烫了,心里愈发慌乱。 “然然……” “唔。” 一声哭腔从喉咙里挤出来。 这会儿裴初瞳和阮暮已经出去玩了,整个三楼东面只有她们,走道空空荡荡的,阳光从露台外爬进来,投下花卉绿植斑驳的影子,闷热寂静。 “我们进房间好吗?”江虞摸了摸她的头发。 程苏然点点头,背过身擦了擦眼睛,脚步虚浮地走到阳台沙发边坐下,盘起腿,拿了个抱枕捂在怀里。 “不要抱这个,”江虞挨着她坐下来,拿走了抱枕,长臂一伸将人揽进怀里,“抱我。” 程苏然乖乖偎着她。 房间里没有闻若弦的身影,江虞大概猜到了什么,也没问,只安抚地抱着程苏然,等她主动说。 空调悠悠吹着冷风。 程苏然鼻子一抽一抽的,许久才平复下来,往江虞怀里缩了缩,“若弦走了……” “嗯?” “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 江虞屏住呼吸,抱紧了她,“什么事?” 程苏然有些犹豫,“我……” 这是自己和若弦之间的私事,她拿不准,该不该告诉江虞,可是她又觉得江虞应该有知情权,她也不想瞒着她。纠结半晌,她抬头看了江虞一眼,最终还是和盘托出。 “我觉得我自己真的很卑鄙,怎么可以那么对她……”说完,鼻音又上来了,她对自己想要验证这件事仍耿耿于怀。 江虞冷凝的脸色慢慢缓和了,长舒一口气,心里莫名感到高兴。 以朋友之名的暗恋一旦暴露,即使还能继续做朋友,也回不到从前了。闻若弦,她的心腹大患,四两拨千斤般主动远离了然然,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可对然然来说是痛苦的。 她的喜悦,她的幸灾乐祸,还来不及蔓延便荡然无存。爱人陷入痛苦,她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听着怀里人浓重的鼻音,江虞心疼不已,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然然,这是你和她迟早要面对的事实,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坦白都一样,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真正伤害一个人的不是说清楚,而是不明不白。” 然然长大了,但骨子里的脾性没变,还是那么善良,那么柔软,遇事总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她喜欢她有力量的善良和柔软,也心疼她事事严苛待己,多想为她分担一二,替她尝遍苦楚。 但在这件事上,江虞知道,自己像是“既得利益者”,两个人情敌般竞争的硝烟终于散去,她作为“赢家”没有资格没有立场多说什么,然然再难过,她也只能默默陪伴宽慰。 曾经让她十分介怀的五年陪伴,此刻也变得不重要了,她释然了。 “我知道,早晚要说清楚的……”程苏然喃喃自语。 屋子里静得针落有声。 坐了一会儿,太阳越升越高,阳台已看不见影子。江虞亲了亲程苏然的额头,“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不想去……”程苏然低落道。 “我陪你。” “……” 她抬头看江虞,忽然间像是从梦中醒来——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又伤害了江虞?明明知道江虞很在意她和若弦的亲密关系…… 她真是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弄得一团糟。 程苏然顿时烦躁又沮丧,这个时候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声,她迅速顺着台阶下,“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江虞却将她的心思看得分明,遂淡淡一笑:“你想吃什么?我打包带回来。” “我们一起去不好吗?” “外面很热,今天就在房间里休息,晚上我们再去海边散步。” “好吧……”程苏然看着窗外说。 她确实不太想出门。 江虞很快把午餐买回来,两人坐在房间里安静地吃饭,程苏然吃得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肚子饿,但是也吃不下太多,三分之二就饱了。吃完起来走动了一下,觉得还是想独自呆着冷静冷静。 她还没开口,江虞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主动拎着食盒纸袋退出去。临走到门口,不放心地交代:“然然,我就在隔壁。” “嗯。”程苏然闷闷地点头。 整个下午,她没踏出房门半步,微信上给闻若弦发消息问落地,对方只简单回复了一个“嗯”,她心里愈发堵得难受。 傍晚从海滩散步回来,草草吃了晚餐,她还是一个人住双床房。 江虞依着她,什么也没说。 …… 接连几日,程苏然依旧没心情出去玩,只早晨和傍晚绕着民宿附近散散步 江虞从始至终陪着她。 起初心里有些吃味,但几天下来,看着程苏然内疚自责的样子,她纵有再多酸涩也只剩下心疼,渐渐理解了。她知道闻若弦是然然生命中唯一交心的朋友,也知道这些年是闻若弦陪着然然度过的,现在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这份缺憾…… 裴初瞳非常识趣地不来打扰她们,于是好好的团体出游变成了两小队各自行动。江虞没告诉她具体什么情况,只说闻若弦临时有事要回去处理。 有限的假期在无尽的愁绪中接近尾声。 …… 最后两天,程苏然终于缓了过来。 虽然她和若弦还能做朋友,但大概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为什么还要回去呢?回去就意味着又要痛一次,又要经历漫长的低迷消极的日子,她再如何愧疚,如何自责,也不会因此就爱上若弦。 若弦要的,她给不了。 她无法改变什么。 海岛的清晨舒爽宜人,程苏然穿着睡裙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金黄的沙滩,绵白的浪花,蔚蓝浩渺的大海。 一颗沉重多日的心逐渐变得轻盈。 她似乎忘记了重要的东西。 ——笃笃笃 敲门声在背后响起。 程苏然猛一激灵,转身跑过去开门。 那瞬间,她与外面的人四目相对,忽地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江虞…… 她忘记江虞了。 “江……” 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江虞拎起手上的纸袋,笑眯眯道:“给你买了早餐。” 这几天都是如此。 程苏然恍惚有种梦醒的感觉,自己好像短暂地失去了一段“记忆”,此刻记忆又回来了。她望着江虞,长睫轻颤,“江虞……” “嗯?” 她扫了眼纸袋,接过来,另一只手拉住江虞的手,“你进来。” 江虞不明所以地跟进去。 关上门那瞬间,一双纤细的胳膊勾住了她的腰。 “然然……” “对不起,”程苏然小声说,埋脸在她耳朵边蹭了蹭,“这两天我心情不太好,我……”她把江虞晾在一边了,她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人。 她只有她了。 江虞微愣,双手抱紧了她,“没关系,然然,不要说对不起。”又低头吻了吻她的脸,“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反而担心打扰到你。” “可是,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我在想别人的事……”程苏然忐忑道。 江虞低笑两声,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丝,勾起一缕缠绕了几圈,“那不是别人,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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