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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想办法!”
梁如因坐着楞了会儿,一只手握着脚心治伤,正值愁苦懊恼之际,忽然面前走来一队人,她定睛一看,三男两女,除了领头的那位男子穿着一袭竹叶青长袍,应当是这一行人中的领队,后面的六位均穿着统一的白袍竹叶绣。
他们在不远处的岸边停下休息,瞧他们的方向肯定也是要去五相涧,而且一定不是一般人。
兴许是哪家修仙之人。
梁如因立刻收了法术伪装了起来,希望这些人可以看在她一个弱女子受了伤的份上把她带进去。
那领头的竹叶青朝岸边走来,梁如因倒是不慌张,师长教授的第一课便是如何藏妖气,那是师长自创的法咒,沄之殿众妖也都定期吃师长炼制的藏丹。虽然师长从不透露藏丹的配方,但是确实非常有用,而且可以大大提升功力。
梁如因静静看着那男子,男子身材端正,竹青色的衣裳称的他肤色白皙,青藤簪斜插在乌发之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懒懒散散的,男子眼眸中带着些疲惫,想必是日夜赶路所致,但他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知不觉,梁如因便看入迷了。
也许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那男子抬眸看向了她,他的手里握着一个普通的装水胡芦,应当是要来接水,但此刻却楞楞地注视着这个明艳的女子,刚灌进葫芦的水又哗啦啦流了出来,像一个倾泻的小瀑布。
二人隔得不远,中间竖着一个矮胖的畸形石墩子,流水匆匆淌过,激起了少许白色的浪涛。
“姑娘一个人?”
“嗯。”梁如因耷拉着脑袋点头,尽显柔弱。
季春辰视线下移,见到了血迹,“姑娘受伤了?”
梁如因撩开裙摆,抬起脚,“被石子划破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本想休整一番,结果鞋袜被浪冲走了……”
在沧渊边上,一位女子孤身一人,又没有鞋袜,很容易被这些修士人做妖,尤其是可能是沧渊水妖。
季春辰别过了脸,“姑娘怎可随意将脚部展示于外男!”
梁如因奇怪了一番,难道是人族的规矩,只见面前的男子虽然别过了头不再正视于她,脸上却清晰的显出了潮红,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梁如因立刻缩起腿,拿裙摆盖住了双脚,整个人蹲坐在石板上,环抱着双腿。她缩成了一团,看起来更加得我见犹怜,嗓音细小:“我不知道……”
不远处走来了另一位男子,疑惑地问:“师兄?发生什么了吗?”
季春辰侧移了一步。习武之人肩宽臂粗,又借着位置差距,结结实实地将梁如因挡了起来,严丝合缝得连一点裙摆都看不见。
“没事。你去小师妹那儿拿双鞋过来。”
虽然奇怪,但那师弟还是答应了。
季春辰不自然地瞥了一眼,发觉梁如因将双脚藏了起来,才回过头看向她,“姑娘家中没有亲人吗?”
梁如因想了想,胡诌道:“从小只有一个年迈的祖母带我,祖母很早便过世了,没教过我这些。”
“五相涧危险的很,姑娘孤身前来是有何要紧事?”
“来寻亲,祖母临闭眼前告诉我,家中还有人在这里。”
“这样啊。这毒瘴森林凶险万分,姑娘可要当心了。”季春辰观察过她,身上有些灵气,看不出是哪门哪派,但至少不是妖气。询问一番,言辞回答还算是有理,应该不是妖,便也放下心来。
虽说他柏林派不主张除妖,父亲从小便教导,任何种族都分好坏,只要心是善的,就算是妖也可以和谐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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