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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平乐呵呵的接话,“在陵省,只是离家近,自己好看着点外甥和姐姐,他若是真能为研究室那边出一份力,那是要回乡祭祖的大喜事。”
“还有枝枝,我老李家这下可是真真的祖坟冒青烟才有的殊荣了。”
话到这,范凯给了李海平一个台阶,“枝枝,这是舅爷爷。”
姜枝枝也装作一无所知的白纸,满眼清澈透亮的乖,点头笑得很甜,“舅爷爷好,我是枝枝。”
徐部长一乐,“海平没准备红包吧。”
门口站着的警卫立马示意,“部长,我这有。”
像是演练过无数遍的剧情般凑巧,徐部长正好中山装口袋夹了一只钢笔,就着警卫员的红包,装了那只钢笔递给姜枝枝。
“海平没给红封,等他给你补了再叫,我可是现在就可以,跟着小越叫,徐伯伯。”
梁清越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是安抚也是让她安心。
笑着道,“我想一下,我好像也没收过徐伯伯给的红封。”
徐部长瞪他,口气凶巴巴,“臭小子能和小闺女比吗,没点自知之明。”
拿着红封转头又对着姜枝枝笑意满满口吻温和,“这钢笔可是有点历史了,是原来老首长在我第一次去汇报工作时候看我的笔漆都脱完了送我的,我几乎没怎么舍得用,也是和你有缘,今早签字就想着带了这支笔出门。”
姜枝枝抿抿唇,确实有点肃穆的心,双手去接了笔,很小心细致,也顺着改口,“谢谢徐伯伯。”
徐部长和刘先生又坐了一会,等范凯和梁清越这局棋下完就带着满园林的警卫员走了。
就剩下李海平、范凯、姜枝枝、梁清越。
似乎也就没什么避讳了。
李海平直言不讳的问范凯,“你妈妈那你准备怎么办?”
范凯握着茶杯低头沉默。
姜枝枝有点想开口,梁清越握了她的手,“伯父,我和枝枝出去逛一圈,您和书记先聊。”
范凯抬头,看姜枝枝目光又移向梁清越,点点头,声音有些哑,“好。”
两人出了门,姜枝枝说方圆在路口的奶茶店,两人便顺着路口走,她情绪不高,梁清越牵着她的手温声轻哄,“伯父有点自责,让他们先聊一聊,最重要还是他过了自己心里那关。”
姜枝枝嘟嘟囔囔,“我知道,我只是看他那样有点不好受。”
这道路上人不多,但偶有行人,他牵着她的手,侧头看她,眉目含春,稍微低头,下巴凑近她的头发,但没贴上去,在外面,不合适。
“没事,让他缓和一会,他会想通的,不行还有我们的枝枝小可爱嘛。”
他说话的声音很近,总感觉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包裹,姜枝枝心里的依恋和眷恋翻涌上来,站定侧身看他,“抱一下。”
梁清越握着她的手一下收紧,有些心虚的扫了扫旁边路过的人,“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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