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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侯夫人自己就是脸上一热,心下懊恼不已。她怎么能跟儿媳说这种不庄重的话?
而于寒舟被婆婆说了句“不中用”,也不觉得惭愧。她心里知道,她并非不中用,只是从前没把力气用在这上面罢了。
因此,一脸佩服的表情,看着侯夫人说道:“母亲好厉害!”
侯夫人:“……”大儿媳怕不是个傻的。
但是因着她傻乎乎的,侯夫人那些难为情就慢慢淡了,转而吩咐起一件事来:“前阵子我精力不济,倒没想到是有身子了,便没抓你做事。既然如此,从今往后管家的事就交给你了。”
于寒舟惊讶地道:“母亲,咱们之前不是说好,要将管家的事交给文璟媳妇吗?”
“我几时跟你说好了?”侯夫人淡淡看向她道。
于寒舟眨巴着眼睛,小声说道:“母亲,文璟媳妇早晚要管家的,不教教她吗?”
“等她几时管家了再说吧。”侯夫人不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现在我就交给你了。你是长房长媳,管不好家,我可是要罚你的!”
听得这话,于寒舟再没说的了,点点头:“我知道啦。”
侯夫人非要她管家不可,她也只得接了。只不过,回去后跟贺文璋说:“你加把劲!等我怀了身子,我就可以把管家的事推出去了!”
推给陆雪蓉!
但假如陆雪蓉先怀了,她就推不出去了。
“好!”贺文璋眼底一深,埋头勤恳地耕耘起来。
两人夜夜耕耘,可美了贺文璋,他从来没有吃得如此饱足过。
但是于寒舟有点受不了了,她白日里要管家,且多是在上午处理事情,因为耕耘的事,弄得她总是犯困,便跟他商议,隔一日耕耘一次。
“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听到又回到从前那样,贺文璋不满地问。
于寒舟老实地道:“想。但是这样用力,我吃不消。”
见她着实吃不消的样子,贺文璋无奈了,只得应了:“算了,听你的。”
过了几日,不见贺文璟两口子回来,于寒舟便问侯夫人:“母亲,仍不叫文璟他们回来吗?”
府上有了喜事,文璟和他媳妇还不知道,怎么说都不像话。
“那使人去说一声吧。”侯夫人随意说道,“等陆夫人的身子好些了,就回来吧。”
于寒舟应道:“是,母亲。”
这话传到陆家,贺文璟和陆雪蓉立刻就回来了。
没有总在娘家久住的道理,两人住了这么久,已经是十分出格了。
回来后,两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震惊不已:“母亲怀孕了?!”
那他们岂不是要有个弟弟或妹妹?
收拾了下,便去正院给侯夫人请安。
侯夫人看着小儿子和小儿媳,许是久不见的缘故,已没有从前那么烦厌了。点了点头,说了一
句:“我精力不济,让你们大嫂管家。”多的再没有,挥手让他们回去了。
贺文璟真以为母亲精力不济,并没有多想,牵着媳妇回了院子。
陆家是一座三进的院子,不打眼,也不寒酸,刚刚好。但是贺文璟住不惯,回到府里,简直如鱼入大海,好不自在。
这次回来后,贺文璟再没有请安迟到过。上回因为请安迟到,他把母亲气到了,还被父亲罚跪了半日,又连累媳妇和哥哥,再不敢了。
他规规矩矩的,侯夫人便不生气了,安心养胎。
只不过,仍是很记挂大儿媳的肚子。每天都要对她说一句:“颜儿,来,摸一摸我的肚子,沾沾喜气。”
她尚未显怀,其实没什么好摸的,但于寒舟还是轻轻摸一下,还好奇道:“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活泼的还是乖巧的?”
她只是随口一说,侯夫人却记在心里了。
待到晚上,便跟侯爷说:“若我肚子里这个是儿子,爵位便不给文璟了罢?”
侯爷大吃一惊:“怎么?”
“他娶的那个媳妇,本就不是命妇之选。”侯夫人抚着肚子道,“从前是没法子,现在肚子里有了小的,世子之位就可以再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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